六个核桃

終わりだ

【乒乓球/昕博】武侠小段子 之一

随便写写的小号

改错别字!!!

别误会别误会

老湿专业和医学相关,还挺熟下三路所以……


微微龙獒哦

瞎写瞎写!OOC

写个武侠,文笔不好,不过特别想写

大家千万别打死我……


还想写小猪猪叫继科儿小师叔哈哈哈




江南的梅雨季总是黏糊糊的,空气把衣服紧贴在皮肤上,呼吸的时候,湿气顺着鼻子滑进身体里,虽然温润,有时候却也不太爽快。

方博坐在小木屋外的简陋凉亭里,撑着头看着雾蒙蒙的景色发愁。许昕早上起来没见他,出了厅堂才发现他又在外面坐着了,便也跟了出去。几步路他也懒得撑伞,反正这雨也不大。

“方博儿,早上吃什么?”许昕大咧咧地坐下,不客气地问。

“蒸笼里的包子还是热的呢。有豆沙馅儿,也有猪肉馅儿。豆沙馅儿我在面皮上点了一个红点免得认错。”方博说。

“哦,你吃了吗?”

方博摇头。

许昕于是又顶着雨回到屋里,不一会儿,徒手拿了两屉包子出来。为了怕热腾腾的包子淋到雨,他还撑起了油纸伞。

“哇,你不怕烫啊?”方博见他手掌上的蒸屉还冒着气。

“练武之人,会怕烫吗?”许昕毫不在意地说。

包子是方博昨晚包的,如果不说它是包子,大概谁也瞧不出这面点是啥玩意儿。不过吃起来味道还是不错的,皮薄馅多,一口咬下去,糖浆或者猪油就汩汩地冒出来。

许昕一边吃一边笑,最后忍不住抬手擦掉方博唇边的豆沙印。

“怎么办啊许昕,厨房的饭勺都长霉了。”方博任由许昕亲昵地对待着,嘴里去咕哝道,“柴火点起来也好费劲。这两天卖货郎都不从咱们门口过,桂花糖果早就吃完啦。而且我都三天没练剑了。……”方博一边说,一边撕开最后一个猪肉包面皮下的油纸。

“明日关了门,去游西湖吧。西湖旁边有很多好吃的包子铺。”许昕提议道。

“你还伤着呢。我师兄临走之前叮嘱过,让你别出门,安心静养。”方博说。

“我都养小半年了。没关系。我看你守着我也挺闷的,出去散散心对内伤有好处。”许昕见方博要吃完了,扣过一直倒扣的海棠杯,给他斟了一杯热茶。

“我不闷啊!我挺好的。是你自己闷吧。”方博擦擦自己的油嘴,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茶。

“我也不闷。跟你呆一起挺好的。”许昕笑眯眯地说。

方博被许昕说得有点不好意思,脸色微微一红。

围墙外传来一个人的脚步声。步子不重,寻常人根本听不到。不过方博许昕都是练家子,一时间同时往门外张去。

一把油纸伞慢悠悠从篱笆外飘过来,而后,一个身着黑衣的男人就站在门口。

“师兄!”方博丢下许昕,差不多蹦蹦跳跳地走过去。

张继科一手撑着伞,另一只手还拿着一兜用油纸包好的物事。

那是一包糖果、酥饼和卤制过的牛肉猪肉什么的。方博用厨房的白瓷盘装好了端上来,放在许昕跟张继科面前。

三人互相讲述一些别后光景,不知不觉到了午饭时候,方博拍拍身上的酥饼屑就去做饭了,还说要杀一只鸡,捞一条鱼。

张继科瞅着他从鸡圈抓出一只大公鸡,又在一口大缸里捞了一条大鲤鱼。

“我师弟十指不沾阳春水,护着你疗伤几个月,倒是变得贤惠了。”

“等你尝了味道,再说贤惠吧。”许昕对一碟南乳花生颇有好感,自己已经吃掉一小半了。

张继科笑笑,有开口问道,“你伤怎么样了?”

“本就没什么大碍,如今也能胜过你师弟两三招了。”

张继科抬起手,许昕就把手伸过去。张继科虽说是玄门正宗,武学高手,却于医道颇有研究。他侧头把了片刻脉,又换了只手,复又换了一只,反反复复,差不多也有半柱香时辰。

方博把鸡毛拔掉,在井边将鲤鱼和肥鸡开膛破肚,一只小黄狗缠着他的小腿绕来绕去,不多时,边角废料就都入了小黄狗的口。他时不时往凉亭处瞄过去,表情也颇为担心。

“你的伤本就不是大事。不过输给东瀛武士,心中郁结,心病竟是比内伤更难医治,才会在元宵节吐了几口黑血。”张继科收回把脉的手道,“如今心情舒畅了,伤自然好得快。”

“你我师父曾经叮嘱,外战不可输。我输给东瀛人,虽说后来又师兄扳回一局,但总是令我意难平。”

张继科沉默不语了片刻,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红色锦囊,又从锦囊里掏出一个白色瓷瓶递给许昕。

“这枚是冰晶九华丹,对内伤有用。月圆之夜服下……”张继科顿了顿说,“服用之前七日,后七日,不可同我师弟有肌肤之亲。切记。”

许昕不客气地收下,到,“那就只有等下个月了。”

“许昕。我好心来给你送药,你就如此对待我吗?”张继科瞪了眼他。

许昕哈哈大笑起来。

其实方博手艺还真不错。张继科竟然还让他盛了碗饭。

“好吃吗?”方博不死心,非得从师兄嘴里得一句话。

“好吃。好吃。今年肖门除夕宴,就靠你了。”张继科说。

方博满足地扒了口饭。

“可以带许昕去。”张继科接着说。

“那不能,怎么不是我带小傻子去我们秦门呢?”许昕说。

“我替小傻子去秦门,不行吗?”张继科把都是刺的鱼尾巴夹给许昕说。

“龙哥厉害。”方博来了句。

“其实我这次来,除了看看许昕的伤情和我师弟之外,还有件事。”饭毕三人喝茶时,张继科将一封信递给方博。

“是师父的信。”方博拆开来看。

“我们同罗刹国绿族曾经有些交情。当年祖师爷曾经在极北之地遭人暗算,幸好有绿族相救。临走之时,祖师爷将本门令牌相赠,说日后如果有需要我们帮忙的事情,就来中原找我们。”

“这个故事我听说过。”许昕点点头。

“上个月,绿族有人跋山涉水来到中原,将这枚令牌交给我师父肖战。”

“要我们帮忙他们打擂台?”方博放下书信。

许昕接过来看。

“极北之地的罗刹国土地贫瘠,很多地表其实都是万年冰封无法耕种,只有少数数百亩耕地可以用来种植。绿族同白族每年都会因为这块地的分割谈判。从三年前开始,白族族人远赴东瀛,请当地武士相助打擂台。绿族已经输过三年,今年再输……仅存的粮食都已经熬不过今冬了。所以,他们希望我们中原侠士,能帮助他们打擂台。”张继科说。

“让方博去?”许昕也放下书信,“还是打水谷。”

张继科点头。

“我跟水谷去年一战,我非但打不过他,还被他所伤。如今你们肖门竟派方博去打水谷?”

“元宵节你我二门为争夺无极剑谱的归属打擂台。你不也伤在我师弟手上,还呕出几两黑血,害我师弟内疚半年,陪你在此养伤避世。你凭什么断言我师弟打不过水谷呢?”

“方博不行。没有十足胜算的人,不可放出去。”

张继科叹了口气,转头对方博道,“师弟。银耳汤该糊了,去看看火。”

“好。”方博乖巧地离开了。

张继科等方博走远,对许昕道,“你同我对个掌。”

许昕不明就里,不过也运内力于掌上,同张继科对上一掌。

内力在二人体内转过一周,许昕撤开掌后大惊失色,“你怎么伤得如此重?”

张继科垂头不语。

“那你快把你的药丸拿回去自己服用。”许昕从怀里掏出白瓷瓶。

“没用的,我筋脉如今震断小半,还有一些穴道内力逆行,什么药进去都不管用。”张继科道。

“你没去找我师兄?”

“他如今要准备大战,我怎么能再去麻烦他?没事,我内力深厚且通医道,这点伤还要不了我的命。”

许昕沉吟片刻,道,“那吴门的小胖子呢?”

“他也要准备大战,动不得。数来数去,只剩我师弟了。”张继科道。

许昕却也只能叹气。

“罗刹国此行太远。我师弟虽然武功高强,毕竟江湖经验尚浅。我的意思,许昕,虽然你身上有伤,但可否陪我师弟同行?”

“你放心。义不容辞。”许昕道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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